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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任务

8。蔡青无

王友谅隐身在丁纯周围,陈列洞悉他的位置,他与陈列有独特的手势暗语。任务完成该返回琴庄了,今天约丁纯在酒店大厅见面商议小鱼的事情。大厅里客人川流不息,许多外县来的小官小吏以住宿范家酒店为荣,做为返乡后炫耀的资本。丁纯仰卧在大沙发里与相邻的客人聊天,手指夹一根香烟,他不会吸烟正努力学习。男人不抽烟对不起老祖先,这是陈列的劝告,把恶趣上升至道德高度。陈列和小鱼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研究一只刚买的藤条箱,是小鱼送给陈列的。丁纯发现每个汉奸都吸烟,不吸烟好像不是汉奸,吸烟成为汉奸的标配。他不能老是拒绝别人的好意,吸烟是个苦差事,吸一口吐一口,实在无法咽下一股浓烟。从小父亲很少管教束缚任他随性为之,惟独吸烟这一条决不容忍,从小远离纸烟更别说大烟之类的毒品。

商人打扮的王友谅走到近前,丁纯欠身让出一点空隙。王友谅一屁股挤坐下去,一旁的客人嫌弃的起身:“没文化。”

挤走客人沙发宽敞了,丁纯眼里充满笑意:“他说你没素质”王友谅说:“哪里哪里,你看我的喉结,比一般人高,非常突出。”丁纯想伸直弯在沙发里的腰,一时却找不到着力点。王友谅见状有些好笑:“累了该多休息,你身子虚,补补吧,要不要介绍几味药?”丁纯不好意思:“算啦,我准备练拳,强身健体。”王友谅说:“这单生意成了,我今天回家。”丁纯说:“你先走一步,回家见。你的伙计一起吗?”他指的是陈列。

王友谅将丁纯的手狠狠握住:“他得负责送货,你知道现在货物贵重,别人我不放心。”最后又用力捏了一次丁纯的手,疼的丁纯差点喊出来。

“太野蛮了。”丁纯嘟囔。

“我出去买些礼品,你也散散心。”王友谅悠闲的走过大厅,推开酒店的玻璃门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照直穿过大街向左拐。

丁纯站在大厅里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望着王友谅的背影,他准备跟过去,有些事情必须见面详谈。王友谅随着人流缓步前行,他的背后出现一辆轮椅,轮椅上的人与推轮椅的人同时指着王友谅的后背。

蔡青无!丁纯张嘴几乎大喊,瞬间汗流浃背。蔡青无身后站着王大富,他们怎么来宁城了?丁纯迅速判断蔡青无看见了王友正在向王大富解释。现在不能确定的是他有没有见王友谅从范家酒店出来,短暂的时间内蔡青无似乎朝酒店扫来一眼。

丁纯向后退步,小鱼见丁纯额头冒汗就知有情况,上前抱住丁纯脸贴的很近像情侣的亲昵,丁纯声音发颤:“马路对面的轮椅,他认识王先生,快。”小鱼使劲亲了丁纯一口推开怀抱,轮椅已走出大门视角。陈列也靠近丁纯,丁纯急速说:“跟着小鱼,前面的轮椅认得王先生。”陈列大步冲出酒店。

蔡青无身体恢复的很快,秦明善得到重用后对他关照有加。秦明善原是一股悍匪的头目,蔡青无与王大富王大贵兄弟俩是他的亲信。在一次火并中秦明善负伤,蔡青无挺身而出独挡群敌掩护秦明善逃离险境,后两人失散,蔡青无来到县城混日子。秦明善为人义气,总惦念这份救命之恩,一直寻找蔡青无。

蔡青无的双腿被手榴弹炸残下半辈子肯定在轮椅上度过,这次来宁城借复查病情顺便观光游玩,王大富陪他一起来,推着新买的一辆崭新的轮椅闲来无事爱往热闹处扎。两人刚从大商场出来,他一眼看见大街前方行走的王友谅,虽然王友谅商人打扮气质与以往不同。蔡青无一楞,这人好像王友谅,他吩咐王大富:“跟上前面哪个穿灰长杉戴黑礼帽的家伙。”王大富问:“熟人吗?”

“老熟人,以前会计科的,后来失踪了,原来在宁城,

王大富说:“拿得准吗?”
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
“报警吧?”

其实蔡青无也犹豫不定,一下吃不准:“如果是这老家伙,他跑不了,这是宁城。平日不吭不哈的,看情形是条大鱼,他家里穷成鬼他在这里人模狗样的,**机灵着呢,听见动静就跑,这里到处是街道巷子,人跟蚂蚁一样,随便躲起来根本找不到。不是咱的小县城屁大点地方,一设卡子稳拿。”

王大富勇敢地自荐:“我过去拿他。”

“不用,我得确定一下,这是大城市,万一认错没人罩咱们,跟着就行,我伤的时候他不在,不知道我坐轮椅。只要他看不见我的脸就行,大大方方跟着。”王友谅平白失踪他没放在心上,那个裁缝跟着失踪他还曾下令全城搜查,当时也只是做做样子,以显示自己的敬业。直到后来裁缝负伤被俘,他才怀疑王友谅的身份,但已经是个废人。前面这个酷似王友谅的背影勾起他的陈事,如果是王友谅一定就是潜伏县城的地下党,除此没别的解释,这引起他的好奇。

王友谅沿街道向北穿过马路进入对面的韩家巷,他走的很慢,经常在商铺门口住足观望,还进入一家金银首饰店转一圈。他像一个刚刚谈完生意心满意足的商人,买了一串糖葫芦举着,舌头不时伸出舔一下,好像不舍得下嘴。轮椅跟着进入韩家巷,韩家巷紧邻正街,全是卖吃食的店铺。丁纯赶上小鱼,小鱼说:“陈大哥在前面跟着。”

丁纯说:“你回酒店,准备随时撤离。”

小鱼说:“小心。”转身跑回酒店。

王友谅晃晃悠悠走出韩家巷到达一个丁子口,弯腰在路边的电木杆上用银元划了一道,又仔细查看杆上的小广告,伸手在一张广告上抠下一角塞进口袋,然后向右拐进估衣街。

王大富向低头的蔡青无汇报:“他在电线杆上划拉,撕下一片广告。”

“这就对了,绝对是他。”蔡青无完全确定这人就是凭空消失的会计。

“他想接头,肯定在等人。”王大富分析的很有把握。

蔡青无咬牙切齿:“今天我这条腿有着落啦!过去看一下什么广告,记住暗号,老天开眼,王友谅你也有今天,有句话叫什么天网不漏的。”

王大富夸赞:“蔡大哥真有学问,确实有那么一句什么语。”

王友谅看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,举止也表现烦躁,步伐暗暗加快,从估衣街进入一条不知名的小巷,小巷的中间有条横的小径。

无论王友谅走的快慢都没有离开蔡青无的视线,路人渐少目标根本走不脱。轮椅不慌不忙跟上来,蔡青无低头看地,他不担心对方认出,经过多日的养伤身体发福没有了风吹日晒的痕迹,脸色比过去大大增白,头发很长,梳的二八分溜光水滑,不再是过去的半拉秃瓢。仅凭这点他也不怕王友谅认出来何况小心低着头,谁会注意一个残疾病人,王大富是生面孔,在王友谅失踪后才来的县城,一切都是天意。蔡青无看着滑动的地面无声地微笑,回去一定信佛,美美烧一烛高香。是你的总是你的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现在才一年多。老天爷是我的亲戚,当初抓不住你今天你却送到嘴边,这块肉真香,还有一句怎么说的,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。这话记得牢靠,土匪常用。

小径被一团浓绿的湖水挡住。王友谅盘腿坐在两棵粗壮的梧桐树之间,从口袋掏出一把零碎细心埋头整理,将揉成一团的钞票一张张捋平,一张一张对齐。

蔡青无说:“过去,他跑不了。”

王大富忧虑地问:“他身手怎么?”

“一个穷鬼会计,吃不上喝不上,迂腐透顶,风一吹一个跟头。你他妈的真不如你哥,一个老棺材瓤子一脚跺漏他。”

王大富放下心,推着轮椅来到梧桐树下。“相好的,又见面了!”蔡青无俯视埋头整理琐碎的王友谅。

王友谅慢慢抬头:“我以为谁呢?蔡青无,怎么换坐骥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,这不像你呀。”

“腿怎么了,断了,还是舍不得走路?”王友谅发现有人跟踪,他并没有认出跟踪者,只是为了不暴露丁纯故意将来人引到这里。见是蔡青无,不禁暗自替丁纯担心,如果蔡青无发现酒店的丁纯,那么拼死也要干掉蔡青无。蔡青无身后站着一个大汉,一看便知不是善与之辈,有些麻烦。

“托你的福,你们的人干的。”

“我们的人,谁是我们的人。”

“装糊涂,这就没意思了,你突然从县里消失,突然出现在这里,除了**,我想不出还有谁这么神秘。”

“哦,我离开是因为欠了别人的钱还不起,跟**有什么关系。蔡青无你不要胡说,这可是要命的罪。”

“编,真佛面前不念假经,我蔡青无打家劫舍时你还给孩子洗尿布呢,跟我们走吧,你可是一大笔钱啊。”

王友谅斜身想站起来,王大富一步跳过去:“你最好别动,我一脚能把你踹死?”王友谅笑了,往往这种口气的人心虚,说胆小也不为过。

蔡青无也很满意,王友谅的笑是在向自己讨好,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,王友谅坐在地上连身子都起不来,王大富不是白给的也曾久经沙场,拿一个王友谅绰绰有余。“别吓唬我们的会计,他会听话的,这不是县城,只要喊一声警察遍地都是。乖乖跟我们走,去警察局说清楚,你看你能跑得掉吗?”

王友谅说:“跟你走也的让我站起来呀,蔡青无,腿不方便脑子也不方便?”

王大富说:“我把他捆住。”他很为自己的机灵劲得意。

蔡青无感到哪里不对路,这么容易就把王友谅逼到死地,这个弯没多转:“捆人我是祖宗,小心,这家伙的水好像很深。”

突然飞来一块砖头砸中王大富的头,王大富闷头倒地,一个人影冲过来,一脚踢中王大富的脖子,王大富无息摊软。

陈列出手扔出遍地都是的大杀器。

王友谅慢慢站起身,拍打裤子上的土:“蔡团长,蔡科长,怎么称呼合适?”

蔡青无瞳孔发紧瞠目结舌,这变化太快一时接受不了。紧接着轮椅被人推动向湖边茂密的树林里走。

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:“蔡大哥,没想到在南京偶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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